一碗毒酒送我走?重生让你输成狗 第5(2 / 3)
甄氏怜惜地摸了摸女儿的脸,将女儿养这么大,甄氏怎么疼爱都觉得不够。
“母亲说的是,女儿这就回去,等晚些用过晚饭再来看母亲。”殷妙音知道母亲精神不好容易累乏,说了一会话就乖乖起身告辞。
等殷妙音离开,嬷嬷就扶着甄氏躺下,笑道:“小姐对夫人您是愈发孝顺。”
“这孩子,那头面少说也要将近百两银子,她的私房钱是不少,但这么买也太大手大脚,不过呀,我要是不收下,她回头要不高兴。”甄氏说起女儿来,眼尾就不自觉染上笑意。
与嬷嬷说笑了一会,甄氏莫名想起女儿方才说过柳东家与婆婆年轻时有几分相似的画。
她嫁到相府这些年,婆婆一直在为早年走丢的女儿伤神,这些年不惜耗费人力物力寻找,奈何没有消息。
甄氏看向女儿方才坐过的地方,很能理解婆婆挂念女儿的一片苦心。倘若小姑子没有走丢,一直金尊玉贵养在府里,而今也早到成婚的年纪,孩子应当也有了。
殷妙音说柳东家与她就差了两三岁,走丢的小姑子若得平安长大,与人成亲生子,那儿子应当就和自家女儿说的柳东家那般年纪,可惜。
“夫人在想什么?”嬷嬷见甄氏若有所思,以为她又在想什么伤神的事情。
甄氏轻摇了摇头:“没什么,我有些乏累,先歇息片刻,等老爷回来就叫醒我。”
妇人精神不济,躺下不多时就睡了过去,嬷嬷遣退屋里的下人,让她们都到屋外候着。
定北侯府这头,柳明月与花生悄悄从角门进来,然后快步回到住处,甫一进院子,就观察周遭,见婆子侍女都在耳房那边用饭,侯府风平浪静,可见她出府一事无人知晓,才放心。
“夫人,您回来了!方才厨房那边送了饭菜来,这会还热着呢,您快坐下吃些。”
桂花在屋内守着,忽听见里间窗口传来动响,不安地进内室查看,看见是主子翻窗进来,赶忙过去帮手扶了一把,待主子与花生一前一后翻窗进屋后立即把窗户关上。
“嗯,我这里不用伺候,你与花生也去用饭吧。”柳明月换下身上的衣裳,有些疲倦。
京中的铺子她一人打理,加之需要刻意隐藏身份,自是比寻常情况更累。
两个丫头伺候柳明月日久,也知她的心性,没有多说什么,安静地退了下去。
柳明月卸去脸上的人皮面具,在桌案前坐下,看了眼桌上还冒着热气的饭菜,尽管没什么胃口,但还是端起碗认真用饭。
三日后就是回门的日子,这几日她不仅要好生休息,用饭也不能少。不止是为了看起来不落脸面,还有些事,她需要借回门的机会去做。
覃卓燕搬去书房住
柳明月尤记得前世周百合在自己死前说的那番话,能证明她母亲身份的那块玉佩,后来被赵姨娘所得,最终赵姨娘顶替她母亲的身份认祖归宗,过得好不恣意。
“嘶!”心腔倏然钻出一丝撕心裂肺的痛意,疼得柳明月皱紧眉头,手里的碗筷摔在桌上,发出一阵凌乱的动响。
在外间用饭的花生与桂花听见里头的动静,忙放下碗筷赶来,就见主子手扶着桌沿面色苍白,五官皱成一团,米饭被打翻在桌上,两人见状都惊呼出声。
“夫人!您这是怎么了!奴婢去给您叫大夫来!”花生说着就往外跑,却被拽出衣袖。
“不必,只是疼了一瞬,想来是累着了。”柳明月摆摆手,她从前也没有过心痛的毛病,而且她脉象如常,应该只是疲累的缘故,这会去请大夫,兴师动众也许会节外生枝。
花生与桂花面面相觑,两人都有些不放心,柳明月倒是很快状调整好状态。
“我无妨,你们吃过饭就命人准备沐浴的水来,我想早些沐浴然后歇下。”柳明月柔声道。她三日后回门,最为首要,便是提醒母亲玉佩的重要性,让其将玉佩保管好。
玉佩关系着母亲身份的重要线索,不能便宜了赵姨娘与周倩倩母女。
晚间沐浴过后,柳明月才换上干净衣裳,就听见门外有人说话的声音,似是谁来了。
“怎么了?”柳明月从妆台上拿过一支木簪将如瀑般的头发挽起,推门出来问道。
门外来人是覃卓燕的乳母,对方见了柳明月,顿首道:“回夫人话,待会世子用过饭,就会带人过来这边收拾东西,老奴是提前来知会您一声。”
嬷嬷略低着头,说话的语气虽说没有颐指气使,但态度着实冷淡,偏偏她是世子的乳母,地位与其他的嬷嬷不同,就是地位,也比别的下人要高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柳明月一怔,记起大婚次日,确实有这么一件事,她险些忘了。
覃卓燕厌恶她至极,大婚当日就没有宿在她屋里,日后当然也不会和她同房。
似乎没想到柳明月身为新妇,面对夫君的冷待会如此沉着,嬷嬷眼底闪过一抹讶异。
“若无旁的事,老奴先行告退。”嬷嬷福了福身,就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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